中年不容置疑的说道,
“叔,这事儿跟你沒关系,”
“碰上了,就跟我有关系,上來吧,”
中年扔下一句,直接挂断了电话,
向辉拿着电话,愣在原地几秒,随后拽着刘橙橙的胳膊,就跟着青年一块上楼了,
二楼,
向辉带着刘橙橙走过來以后,停顿了一下,冲着中年点头说道:“武叔,”
“我唠会正事儿,”
武洪刚点了点头,随后指着带向辉上來的两个青年说道:“这是邱三和利维,都是我小兄弟,你们聊聊,有事儿等会说,”
“哎,好,”
向辉点了点头,随后就坐下了,
“喝点啊,”
邱三是个小帅哥,嘴上经常挂着坏笑,喜欢穿宽松的运动装,手腕上也沒带表,只带了一串黑又亮的佛珠,对于这个装扮向辉很是不解,心里暗道,你他妈一个天天揣着枪的人,带串佛珠是要拜哪尊佛呢,
而另外一个利维,长得挺壮,皮肤稍微黑一点,坐下以后挺沉默的,基本不怎么说话,
那边,武洪刚一直和他的朋友小声聊着,而这边,邱三领着几个小姐,一直在跟向辉唠嗑,玩骰子,
而刘橙橙看着舞池门口,越聚越多的内保,小手里全是汗水,大眼睛中透着惊恐,
武洪刚在跟朋友聊天的时候,总是有意无意的用余光扫向向辉,他本以为,楼下堵他的人越來越多,这个年轻人,就算不哆嗦,肯定也会很不安,
但沒想到,向辉上來以后,坐在沙发上,一直跟邱三有说有笑,不时的还撞杯喝两口,连一眼都沒往楼下看过,似乎根本不关注,下面堵了多少人,
黄狒狒,纹龙跑出去以后,压根人就沒走,
这俩人都不是吃亏的主,而黄狒狒更是仗着家庭关系,在本市一定的范围内为所欲为,基本捏咕谁,都沒败过,
所以,向辉扎了他一刀,他绝对是忍受不了的,
跑出门以后,他先联系了内保经理,让他们堵一堵向辉,随后坐在车里,就开始打电话摇人,
黄狒狒虽然是个傻B,但基本的人事儿还是懂一些的,他知道他不可能叫张明矾过來帮他打架,更不能把自己在外面沾花惹草的事儿,让他舅舅知道,
所以,他只能仗着亲属关系,联系着张明矾下面的哥哥,大爷们,
黄狒狒找的这个人叫刘浪,四十多岁,有过长期的服刑记录,但所犯下的事儿,全是恶性伤害,并沒有,一件是带有流氓性质的损篮子罪行,出狱以后,张明矾拿钱给他支了三家规模不大不小的超市,随后,两人就算是朋友了,
平日里,二人仅限于神交,张明矾从不主动联系他,而他更不会去骚扰张明矾,外人甚至都不知道他们俩是朋友,
可一旦张明矾有些不好处理的事儿,这个刘浪就会以私人角度出现,然后办一些他该办的事儿
所以,从这件事儿上,你就可以看出來,张明矾不仅会用钱,而且还会用人,并且非常会拿捏自己与社会混子的关系,
如果说,我们团伙,是以混子为核心竞争力的组织,那么张明矾,就是一个真正的黑商,
所以说,他比沈殿龙高了不止一个档次,
黄狒狒打完电话沒多久,刘浪就开着一台车,带了一个小兄弟赶了过來,
“就一个人,”黄狒狒走到刘浪车窗边,不可置信的问道,
“我还给你整个军队啊,,呵呵,”刘浪笑了,
“吱嘎,吱嘎,”
二人在聊着的时候,纹龙找的人也到了,足足四台私家车,停下以后,下來了二十多人,拎着刀枪棍棒,气势不凡,
但如果你仔细品,他们这二十多人,似乎都沒有坐在车里,根本沒下來的刘浪一人,有那种震慑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