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辉跟说着绕口令似的回道。
“又咋的了。”何仔仔一愣。
“你不知道啊……前天奔子和成嫂在财务吵起來了。弄的南哥都跑了。”
向辉无语的回道。
“......啊。”
何仔仔这时候才恍然大悟。皱眉愣了一下问道:“奔子和贝贝。咋老掐呢。他俩因为啥啊。”
“......因为两个和尚沒水吃呗。南哥昨天还跟我说。圆圆沒的太早了。”
向辉叹息一声说道。他一直在旁观着。所以什么事儿看的比较明白。
“不对啊……现在咱家不是三个和尚么。你。贝贝。还有奔子啊……”何仔仔想了一下问道。
“我永远也不会是那个和尚。因为我姓向。所以。我不能起刺儿。”
向辉认真的摇了摇头。
“哦。”
何仔仔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。沉默半晌再次问了一句:“你说。他俩不会真闹腾起來吧。”
“南哥在。谁也不敢。”
向辉铿锵有力的回道。
“也是。”
何仔仔听到这里。随即不再说话。扭头看向了车外。似乎陷入了沉思中。
......
下午。众人集体去医院看望哈桑。这几乎是每个周末都要进行的团体活动。陪他聊聊天。打打扑克。排解一下他有点扭曲的神经。
当金贝贝來的时候。张奔在屋里扯了两句。随后就打了个招呼走了。二人就说了两句话。表面上看起來与平常无异。
众人都在聊天的时候。我正好接到了小波的电话。
由于屋内乱糟糟的。我就去了阳台。向辉和仔仔正在这儿品茶。我走到一边。跟小波交谈了起來。
大概三四分钟以后。我走出阳台。指着金贝贝说道:“你过來。”
“哦。”
金贝贝嘴里含着棒棒糖。有点呆的跟我走出病房。來到了走廊里。随即我俩小声交谈了几句。
“明白了么。”我点着金贝贝的胸口问道。
“嗯。知道了。”
金贝贝点了点头。
“别给我整叉劈了。”我再次嘱咐了一句。
“哎呀。明白了。就一个二混子。我知道咋整。”
金贝贝点了点头。
“行。滚吧。”
我摆了摆手。随后重新走进了病房。
金贝贝在我这儿接完活以后。嘴里叼着棒棒糖。溜溜达达的走进了厕所。一边撒着尿。一边嘬着糖。一边又拨通了大皇子的电话。
“喂。晚上整俩人。去一趟群力新区转盘道。八点。恩恩。就这样。”
说完。金贝贝挂断电话。冲了把手。转身就走了出去。
“咣当。”
他刚走出去。蹲在一号坑拉屎的张奔。就迈步走了下來。他早都拉完了。但听到金贝贝在外面说话。就忍了一会沒出來。
“哗啦。”
张奔拧开水龙头洗手。
“踏踏。”
门口传來脚步声。金贝贝掉头又走了回來。他裤子上沾了一块脏东西。伸手奔着手纸抓去的时候。看见了张奔。
“唰。”
张奔一回头。也看见了金贝贝。
“操。你咋进來的。我刚才咋沒看见你呢……”金贝贝愣了半天。眨眼问了一句。
“哦。刚才我在坑里來着。”
张奔也他妈的挺无语。指着厕所坑回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