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励川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一些：“他欺负你了？”
“今天不是关于念念的抚养权的官司开庭吗？他们让我放弃念念的抚养权。”
“你答应了？”程励川有点激动的询问道。
虽然，他这样的问题实在有点明知故问。
毕竟，如果李妍没有做出妥协，他现在又怎么可能安然无恙的躺在这儿？
李妍点了点头。
“这些人，简直是欺人太甚！”程励川别过脸去，眼底尽是冷冽。
“他们已经把念念接走了，还打算给念念换幼儿园。恐怕这往后，我想要见念念一面，都有点难了。”李妍已经在尽力克制自己的情绪。
但她的伤痛，还是流露在脸上。
程励川心疼的看着她：“你放心，我肯定会帮你把念念接回来的。”
“励川，你别再为了我跟念念做任何的事情了。”李妍内疚不已的叹了口气：“从之前到现在，你为了我们，已经承受了太多。我亏欠你的，都已经还不清了。”
“咱们不是朋友吗？为你做点什么，这也没什么，你别放在心上，也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心理压力。”程励川安慰道。
“有些事情说起来容易，做起来却是难……”李妍哪儿能做得到那般没心没肺？
“现在……心里很不好受吧？”程励川看得出来，她又将自己最真实的情绪给藏起来了。
“已经做出了选择，我也没什么可说的。我唯一能做的，就是尽快想办法，让念念回到我身边。”李妍抬起头，眨了眨眼睛，逼着自己将眼泪憋回去。
“我会把念念给你接回来的，这句话，不仅仅是说说而已。”程励川一脸的胜券在握。
他上次去过程家，警告过他们，但既然他们把他的话当耳旁风，那也别怪他出手狠了。
有些人，根本就不值得他当作家人去看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