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功又一次熬走一位情敌后，宴鹤并不高兴。
因为他知道，秦灼自始至终都不喜欢他，也不喜欢任何人。
这些年，宴鹤仔细观察了。
与其说秦灼心里有人，还不如说谁都不爱。
或许这样过一辈子也未尝不可，宴鹤想。
“下次不许这样”秦灼没有追究刚才的逾越。
宴鹤点点头，“嗯好。”
借着这一场订婚宴，谈下好几笔生意。
临到结束时，妆有些花了，秦灼去了卫生间补了个妆。
画到最后，有几个女生说说笑笑走过来。
“那位可真是好命，先是秦家错换的千金，如今又是楚家流落在外地的小女儿。”
“别说了，人各有命。”
“啧啧啧。”
最后涂了个口红，秦灼看着镜子，弯了弯唇角。
终于来了。
拎着包，秦灼走出卫生间。
门外，宴鹤等着，“怎么这么久？”
“妆难画。”
随口敷衍完宴鹤，秦灼看向台上聚光灯集中的那人。
时隔五年，也不知道秦婉婉的手段高明一些没有。
隔着人群遥遥相望，秦灼招来两个服务生，低声交代了两句。
“你跟他们说了什么？”
“我酒没了。”
明白秦灼有正事要做，宴鹤也顾不上吃醋。
没过多久，服务生拿来一杯红酒。
端着一杯红酒，秦灼走到前面仔细观察。
五年不见，秦婉婉气质提升了不少，是贵妇喜欢的那一款。
台上，秦婉婉挽着楚母的手，享受着万人瞩目。
直到一抹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眼前，秦婉婉险些没站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