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一过去,就发现未央宫东门有重兵把守,手中持着护盾。
其中士兵领袖大声叫嚷道:“此刻!,这里斩首朝廷要犯,闲人不可靠近,违者杀无赦”。
江天佐也不听,持着宝剑,一步一步靠近,所有士兵列起盾阵,以此防卫。
江天左侧身,握着宝剑木柄,一下飞了出去,剑锋刺在盾镇中心,原来这盾牌虽然坚硬,但中间有两个孔,宝剑顺着盾牌中间的孔飞了进去。
硕大的盾阵瞬间击散,江天佐一剑破阵。
江天佐缓缓前进,突然感觉面前劲风一过,一只毒菱,飞了过来,江天佐闪身躲过。
突然一人站在江天左面前,大声喊道:“我乃五毒手刘子林!,我不杀无名之辈,请前面那厮报上名来!”。
江天佐报名号“金蛇教左史,江天佐!”。
刘子林大声笑道:“里面斩首的那个叫江天佑,外面又来了个江天佐!,你们真是死都死在一处啊!”。
刘子林说完,顿时飞起毒针,冲向江天佐,江天佐稍一不注意,毒针刺向左臂。
江天佐拔下毒针,缓缓说道:“江湖上有名的五毒手,就这点儿能耐?”。
刘子林大声骂道:“呸!你休得意,此针我用蜈蚣,毒蛇,蟾蜍,蜘蛛,蝎子,五毒泡上三天三夜!,你且看你左臂!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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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天佐撸开了左臂袖子,只发现整条胳膊都变成了黑紫色。
此时江天佐不慌不忙笑道:“哼!,雕虫小技!”。
江天佐右手掐剑指,用指甲在左手掌一划开一道口子,毒血涌出。
江天佐握紧左拳,毒血积起,江天佐一挥左手,毒血如雨滴一样飞起。
如数洒在刚才盾阵士兵,和刘子林的脸上。
顿时那些士兵的脸,皮肉尽烂,当时毙命,而刘子林,立马掏出自己刚刚练出的两颗五毒解药,立马吃下了一颗。
刚刚吃下,江天佐靠近刘子林,一掌打晕,江天佐本想杀了刘子林,由于耽误时间,并没有下杀手,江天佐拿起刘子林手中仅剩一颗的解药,走进了东门。
刚一进去,江天佐奋力起跳,肆意挥洒着手中的毒血,顿时杀死一片士兵。
江天佐立刻奔向刑场擂台,一掌打晕了刽子手。
江天佐看着在地上跪着的江天佑,身上尽是鞭痕,左腿上已经呈现黑紫色,显然中了五毒,要不是江天佑内力深厚,恐怕早已进了阎罗殿。
江天佑凭着他仅有的意识,抬头看了看面前这人,无力的喊出了一声:“哥……”。
霎时间江天佐的眼睛,流出了泪珠,江天佐堂堂七尺男儿,本应不该掉泪!,可是看到自己贴骨贴肉的亲兄弟如此遭人蹂躏,心里疼痛非常。
江天佐强忍哽咽,拿起手中的五毒解药,连忙说道:“天佑!,快把这解药吃了,你身上五毒已入骨,吃上这解药,以你的内力定能把毒排出体内!”。说完,江天佐,用手指甲,划破江天佑左脚掌,以流出毒血。
江天佐对江天佑说道:“走!,我带你离开这里!”。
前面仍有士兵阻拦,江天佐毒血已流尽,只能以自己敏捷轻功,越过众位士兵,快速逃离。
两个时辰后,江天佐和江天佑在一家客栈里,江天佐在江天佑背后施展内功以此疗伤。
整整疗伤了一炷香,江天佑才慢慢的恢复意识。
江天佐起身询问道:“还要紧吗?”,江天佑摇摇头。
江天佐松了一口气连忙说道:“你不在金蛇教好好待着,为何要过来送死呢?”。
江天佑虽然重伤,但还是大声怒喊道:“还不是因为何青青那个贱女人!,整整十年,毁了金蛇教近两百六十余年的名声!”。
江天佑深喘了一口气继续说道说道:“教主练功走火入魔,整整病了十年,自打教主成为病秧子起!,何青青那个贱女人,就开始霍乱本教!,我听闻云罗经,夹缝之中有宝藏的线索,只要金蛇教获得了这笔宝藏,有了钱!,就能东山再起!所以我才去盗云罗经!”。
江天佐道:“天佑!,你怎么能如此去说教主夫人的不是?,你被他们抓啦!,云罗经自然也没有盗出来吧?”。
江天佑沉思片刻说道:“惭愧!,我本盗出来了,但是我又中了那五毒手刘子林的毒,视线模糊,我把它埋在了桑树之下,但是!,我现在已经记不得是哪一棵桑树了!”。
江天佐听到此话,闭上眼睛深吐一口气缓缓说道:“记不得,就记不得吧!你的银蛇令呢?”。江天佑道:“银蛇令就是我的命!,当时我要被行刑之时,身上还有些许意识,立马抓到了桌上的银蛇令,死死的抓住不放,心想着死我也和银蛇令在一起,因此他们毒打我一顿,我也不放手!”。
江天佐抱住江天佑缓缓说道:“兄弟,好样的!,如今朝廷要攻打金蛇教,咱们俩人需尽快回到晋源总教!,哥对不起你!,不能让你在这里逗留养伤!”。
江天佑道:“我的伤势不要紧!,朝廷要攻打金蛇教,一切皆我而起,事不宜迟,咱们现在就赶紧走吧!”。
江天佐缓缓说道:“近十年金蛇教烧杀抢掠,朝廷早已看金蛇教为眼中钉,怨不得你!,虽然教主夫人从中霍乱,金蛇教最近十年,履做恶事,但是在恶!,还能恶的过朝廷?,朝廷就是个伪君子!,可惜金蛇教遭到了创伤!,如若不然,一定推翻这昏庸腐败的朝廷”。
江天佐把江天佑扶下了床,口中说道:“我去备马!,咱们立刻连夜赶回晋源总教!”。
江天佑道:“好!”。
江天佐和江天佑骑上快马,快马加鞭,昼夜不停歇,马不停蹄的赶回晋源金蛇总教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