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这些问题我已经在脑海里想了无数次,从来到这里的第一天起我就在考虑这些问题。但目前来说无论是我收到的家书还是之前和沈休宁的谈话,我都没有发现原主有什么仇家。
虽然她的马甲“池隐”在上都出了名的风流浪荡,但从未和别人有过大的争执,也就只是名声差了些,别的并没有什么。
所以死因就变得十分离奇。
我回想起自己醒来时,还端着一杯茶水好好的坐在附近驿站的椅子上,身上也没有任何伤痕。
这就十分匪夷所思。
既没有伤痕还能坐的端稳,手里的茶还未凉,那毙命的过程就得极快而且反应并不剧烈,甚至没有反应。
而在我的认知里,这种死法:
根本没有。
我甚至怀疑过原主有什么旧疾,还给池家父母写了几封信,非常隐晦的提到了这个问题,最后得到的结果是自幼身体康健,并无隐疾。
这就让我更加头疼了。
而且临近新岁,清云派还会给我们放探亲假,到时候我得和沈休宁一道回上都。万一被池家人发现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