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就是没有,这世界上似乎都没有一个叫秦义平的人,无影无踪。
秦家好像都忘记有这样一个人了。
就算是秦子川,都记忆久远。
“你放心,会查明白的,你男人这么厉害,你还不相信吗?”傅彦之说着,伸手捏了捏颜晚的脸。
软乎乎的,很是可爱。
颜晚打起了精神,“去去去,少占我便宜。”
她伸手打掉了傅彦之的手,傅彦之也不在意。
“说吧,跟你的小竹马说啥了?他有没有干什么违法乱纪的事?”
颜晚唇角微动,“能说什么?他后悔呢,看着他一脸不能活下去的样子,我还挺开心,活该。”
可不是活该是什么?
只是,葬送了江阮阮的命,换来的只是恶人的活该和那虚伪的悔意。
到底是冤。
可那是江阮阮的选择。
解脱,彻底解脱。
颜晚心中到底还是有些难以言喻的情绪。
“你看男人的眼光是真不行,白白喊了他那么多年的哥哥,看看,现在才发现哥才是你的好哥哥吧,那男人就是个披着狼皮的羊,看着就像病秧子,结果呢,内心阴暗着呢,还好啊你没有对他动少女心,不然哥真会想着把那玩意给撕烂,什么臭鱼烂虾也能得到你的喜欢?”
傅彦之想到那些年颜晚跟在江少安身后喊哥哥的场景,当然是他脑补出来的场景,他就觉得糟心。
江家的这个太子爷,自幼体弱多病,看起来弱不禁风的,跟个女人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