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灵就像是亲眼见证了这一切，说的头头是道，这让他忍不住产生怀疑。
“我说了，我是灵。”
“至于我为什么知道这些事，其实我也不知道……”
灵的声音逐渐落寞。
宋昊天的问题，似乎让它陷入了沉思。
灵不断的喃喃。
“对哦，我是谁？”
“我又是怎么知道这些的？”
“为什么我会出现在这里？”
“我干嘛要告诉你？”
“我到底是什么！”
灵的声音从低落变得歇斯底里。
它的状态很古怪，到了后来，整个万象空间都因为它的情绪波动开始剧烈震动了起来。
它陷入了癫狂状态之中，在寻找自己的身份。
“灵，别想了！”
宋昊天吼道。
万象空间随着灵的情绪波动竟然开始不稳定。
无数的裂缝，密布在万象空间墙壁上，透过裂缝，宋昊天感觉到一股死亡的气息。
裂缝之外，是无尽的虚无，即便是宋昊天，要是被虚无吞噬的话，也会当场死去。
“嗡！”
钟声响起。
万象空间的裂缝开始愈合，那股摧毁一切的力量，也随之荡然无存。
灵的咆哮声消失，它的状态恢复了平静。
“对不起，刚才我情绪失控了。”
“不知道为什么，每一次我要回忆我是什么人的时候，都会陷入疯狂之中，我的记忆就像是被凭空抹去了一块。”
灵略显虚弱的开口。
它的话，让宋昊天惊疑不定。
记忆被抹去一块？
什么样的记忆能够让灵失去理智？
那一定是非常重要的记忆！
不仅如此，灵刚才情绪失控，是因为钟声响起才恢复平静。
而钟声的源头，宋昊天现在也能够猜测的出现。
一定是灵描述的故事中，万象空间出现的黄钟大吕。
这口钟，和帝有关。
而钟声，能够平复灵的心情。
这么说来，灵应该也跟帝有关系。
种种猜测让宋昊天好奇心爆棚。
说不定通过灵，他可以知道帝当年发生了什么。
甚至于……
宋昊天浮现出个大胆的想法。
灵，该不会就是帝吧？
宋昊天无法确定，太古时代距离他太遥远了。
那个时代发生的事情，迷雾重重，他现在知道的，也不过只是凤毛麟角罢了。
“好啦，你想知道的，我能回答的都已经告诉你了，还有很多事情我也不知道，知道也不能说。”
“接下来，才是最重要的事情，你是要继续接受考验，还是就此离开？”
灵的声音带着威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