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啊!”,墨楠北铿锵有力的回答道。
“你为什么这句话说的这么理直气壮啊?”
“本来就是这个道理啊!”
“行。”
咋舌,对墨楠北这无药可救的性格残念了一会儿后,李子千对着墨楠北说道,
“那你坐吧。”
“哈?”
脑中瞬间浮现出了某四格漫画的墨楠北一时间愣住了。
“哈什么哈?站着不累吗?”
原来是这样……
“哦哦哦。”,想明白了的墨楠北连忙应道。
“否否否。”
“……”
还能这么接的吗??
这是什么奇怪的报复吗?
草。
考虑着自己的命还在对方手里,墨楠北只是对着李子千翻了个白眼并没有说些什么。
而后,她找了个阳光正好的地方坐了下来。
只是在李子千盘腿坐到她身后的时候,墨楠北忽然间意识到了一个问题。
她赶忙开口,对着李子千说,
“那个,冒昧的问你个问题。”
“嗯?”
“你会给人扎头发吧?”
李子千:?
她是怎么想的,能对自己问出这个问题?
“不会。”,李子千回应道。
“那……你要不要考虑……”
“不考虑。”
说着,李子千拿着梳子就往墨楠北的头上戳了过去。
“……”
只不过,头上传来的触感与想象当中的暴力梳头不同。
李子千现在的动作用过分轻柔来形容都不为过。
扎头之前先顺毛,这个步骤是没错的、逻辑上也没错的。
但是……
李子千这一下一下就像是踩棉花一样的动作,让墨楠北本能的皱起了眉头。
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原理,兴许是神经过度发达的缘故吧。
她能很清楚的感受得到李子千手抓着她头发的触感,也能很轻的感受得到梳子顺着头发往下顺时的感觉。
就…
挺痒的。
与墨楠北的微妙感觉不同,李子千更多的是新奇感。
墨楠北的头发很柔顺、很软,在抓起来的时候还会有一股很淡的花果香传来。
这种味道他很熟悉,之前也闻到过。
是洗发水、护发素等残留在发间的味道。
或者用通俗点的方式去形容,大概就是墨楠北腌入味后的味道。
单手捋过去,发丝顺着他的手指缓缓滑落。
这个过程于李子千来说非常的有趣且上头。
玩儿了一会儿后,李子千拿起梳子继续给墨楠北梳起了头发。
一般来说,用这种超级细齿的梳子梳头发多多少少会遇到一点不顺的地方。
而李子千现在就卡在了那里。
“……”
一下一下的、其轻柔程度甚至让墨楠北有些怀疑人生。
她也不算是特别没有耐心的人吧。
但是李子千这样有一下、没一下的,着实是让人老戴疼。
“我说……”,按了按已经开始跳的太阳穴,墨楠北尝试着去和李子千沟通。
“嗯?”
“你在干什么?”
“梳头发???”
“……”
我特么当然知道你在梳头发啊!
我是在问你,你现在特么的在干什么啊!
就,拿着梳子一下一下的戳着很好玩吗?
能不能使点劲啊!
草!
#¥U┏
他喜欢的话,就这样扎着吧。
虽然刚开始是很抗拒的,但是……emmmmm……
谁叫这过程比她想象中的要‘有趣’很多呢?
=3=
而且,这也是他努力的结果。
嗯。
父慈子孝。
作为父亲,总得包容一下儿子吧?
嗯嗯嗯。
如是想着,墨楠北就走回了天台。
“哦吼?”,听着天台门被打开,李子千转头朝着门口看去,见走进来的墨楠北的发型并没有发生变化,李子千略有些震惊。
“哦吼什么哦吼。”
“我还以为你个狗东西会给它拆开。”,对于墨楠北的疑问,李子千如实回答道。
“你特么能不能说句好话!?你把我当什么人了!我是那种出尔反尔的人吗?”
“你难道不是吗?”
“蛤?你特么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。”,墨楠北对着李子千发了个白眼,没好气的说道。
草。
亏了。
早知道偷摸摸的拍个照片之后就给它拆了好了!
淦!
“谁小人谁心里有数啊?”,对于墨楠北的抨击,李子千自然是有一套回应的逻辑的。
而且就事论事来说,关于双马尾这件事他占尽了道德的志高点好吧?
“你可别了,就你这双马尾,我没拆真特么是出于对你的一片关爱。”
“哈?”
“我闭着眼扎头发都不至于有你这水平。”,墨楠北终于还是没忍住对着李子千吐槽道。
李子千:?
“怎么,现在又会扎头发了是吧?”
说到底,为什么是他动手给墨楠北扎头发?
还不是因为这个人找借口推脱吗?
虽然这个过程比他想象中的要有趣,但也不能因为这样就纵容墨楠北在这里颠倒是非,对吧?
而对于李子千的质疑,墨楠北是这样回应的,
“我只是突然间顿悟了罢了。”
“草。”
神特么‘顿悟’,这借口找的还特么联系上下文了是吧。